道歉
花豹放开我的手,朝莎莎过去,莎莎强撑着身子从桌上坐起来,眼中噙满了泪水看着我,我就是她现在全部的希望,再接客人她可能真的就要死了。 花豹不管这些,抓着头发把人往地上扯,林东这个火爆脾气,顺手抓了遥控器给花豹拍脸上。 遥控器塑料的,可给花豹拍了一个懵逼,我上去挡在了莎莎的面前大声喝到:“老子包的人,你们要弄走,那就是不给我面子,一会真要是有个什么事,一会你们有个三长两短的,别怪之前没打招呼....” 花豹捂着脸,林东手上的遥控器拍成了好几瓣随便一丢,花豹大黑脸气的通红,林东毫不在乎,还有闲情给我散烟。 “你小子正太帮的,还是罗刹帮的....” 证太帮还有罗刹帮,是这条街上最有名的两股子黑势力,林东说的这么轻松,看来他们之间还是有来往的。 花豹一愣:“哄谁呢,你这种装逼货我是见多了...” 看来都不是,林东悠悠的抽口烟:“看来都不是,那我直接找陆正华吧。” 陆正华我都稍稍惊讶,林东消失的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,这城市的黑道皇帝陆正华在他的嘴中跟自己的三叔一样的亲切。 当着所有人的面,直接拨通了电话:“是三叔吧,是啊,小林,我这里有个不长眼的东西,你帮我查查是谁的手下,找机会给埋了吧。” 这不是在唬人,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是略显慵懒的声音:“就这事,还要你亲自给我通话,找秃头不就给你办了?” 花豹一听,腿一下子就软了,正巧他就是秃头的人。 “爷爷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动了太岁头上的土,几位爷爷大人有大量,就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....” 林东斜眼一瞧,花豹再也没有刚才的狂傲,跪在地上跟孙子一样的给我们磕头,头都磕出血来了。 “怎么的,听这动静,你的问题解决了?” 电话里还是那老人慵懒的声音,林东嗯了一声又寒暄了几句给挂断了。 看了一眼花豹说:“滚,找个窗户从这里跳下去,别让我在看见你!” 真狠啊,虽说是二楼,可这里起码有五六米高,跳下去能活,这两条腿可就要废了。 花豹没有犹豫,走廊的尽头窗户上,跳下去,楼下传来了一声惨叫。 没有了花豹当后盾的妈咪,身上的肥肉吓的都化成油了,林东看我一眼,意思是人就交给我了。 “小白啊,你看我们平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你就放过我吧,我知道错了,我有眼不识泰山个,我这眼珠子就是当摆设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可不能从这里跳下去,跳下去会摔死我的....” 齐德龙已经看出来,她活不过今晚,所以我也最好别触了这个眉头,别让外人觉得这人是我杀的,但不替莎莎还有小玉出了这口恶气,我心里也是怒意难消! “你给谁道歉呢,我秦白可领不了这个情!” 妈咪马上转头跪在了莎莎还有小玉的面前,不停的磕头认错:“小玉,莎莎,是妈咪不好,你就放过妈咪吧,下次有好活,妈咪一定会先想你们两个,你就替妈咪求求情!” “你逼莎莎接钟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放过他,你逼我接那乞丐的时候,你怎么没有想过放过我,山水轮流转,今天有小白哥在场,我就要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了!” 啪! 干小姐的有几个是大家闺秀?都是那种享的了富贵,斗的了流氓的主,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,妈咪满口的血,可是刚才花豹的下场她是亲眼看到的,这会只有深深的恐惧。 莎莎是没力气,打不了,小玉就代劳了,过了一会,我拦了下,反正是将死之人了,别死后有怨气,回头找我们报复。 “哼,今天我是不想触了小白哥的性质.....” 这小玉还真是条汉子啊,妈咪赶紧的整理了往外跑,这里的事处理完了,我忍不住的捅了林东的胸口一拳:“他娘的,你小子现在是黑白通吃了,陆正华都是你三叔。” 这林东也骄傲啊,那烟头一丢趾高气昂的说:“草,你以为老子能来这里搞房地产,就拼着胆大么,别说这的黑白两道,就是省里的,老子都敢跟他们喝酒拍桌子...” 这小子有点牛逼吹大了,不过我还是很相信他的,我们帮莎莎还有小玉出了气,小玉为了对我们表示感谢,免费再给我们全套的服务,而且还特意的说:“什么服务都行的哦!” 摆摆手,这事就算了,小玉还不依不饶的:“小白哥,你是不是嫌弃妹妹脏啊,我可以昨天才去做了处女膜的修复手术,今天还没接客,你不想尝尝这破处的滋味么?” 我惊讶道:“你都干这行了,还花这冤枉钱干么?” 小玉说:“这不是价能高点么,最近洗浴中心来了两个假冒的学生妹,出台价都是五千起步的,我都快三十了,这人老珠黄的,还有几年的干头,现在多挣点,以后回老家了,也算得上衣锦还乡,再说了这花几百挣几千,何乐而不为呢?” 这小玉挺有商业头脑的,如果当年家庭条件好一点,好好上学说不定也是个女强人,造化弄人啊,沦落到了这田地。 我还真有心把她给招店里来,本来古董这行就是半蒙半骗,这里也是奉劝大家一句,古董啊,玉器这东西,没有这火眼金睛,还是不要接触的好,怕是能赔的你血本无归。 或许老天爷也有了安排,这小玉跟莎莎以后还真成了我的左膀右臂,而且还救了我的命,如果不是她们两个,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我,还能给你们在这里讲述我身上发生的离奇故事。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,但有句老话:后话没好话。 我跟林东自然没有接受小玉的一番好意,回去房间已经快晚上的十一点,齐德龙脸上挂满了愁容,坐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