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间雪(微h)
夜凉如水,有风随着动作灌进被窝里,带来丝丝寒意,身上的人却滚烫如火,黑里看不清他的面容,却能更仔细的感受到他的存在,胸前的肚兜几下灵活挑开,硬如石子的蓓蕾得到了他的抚摸安慰。 他犹嫌不满足,掀掉了薄被,将细瘦的玉腿向上折起,阳物抽刺得更深,深深浅浅的耸动着,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穴口处的两片媚肉,发出羞人的噗嗤噗嗤声。全身皮肤暴露在空气里,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整个人都被他挟制住,彻底深入占有,苏碧丝的双手无处安放,揉皱了身下的被单。 但夜视力极好的吴涅,将娇妻双眼迷离,灿若朝霞的样子瞧的分明。她动情时媚态横生的模样,只有他能见到,是独独属于他的一朵倾世之花。 埋在身体里的阳具愈发肿胀,他残忍地又加大了力道,一下一下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撞飞出去,青涩的双乳也被他顶撞的一跳一跳。樱唇半咬着,溢出一丝丝隐忍娇媚的呻吟。 吴涅想听她叫出来的声音,咬她的耳垂敏感处“夫人,叫出来,叫出来” 苏碧丝摇着头,从喉咙里溢出回答“......不...” 吴涅一只手指塞进她的嘴里,撬开她死咬着的唇,勾弄口腔里的香舌,用力一顶,再次撞开她的宫口“不要怕,我们附近都是空屋子,没人会听到的,叫出来好不好” 听到他说没人,苏碧丝终于放低了对自己的抑制,又被他撞开宫口的疼痛刺激得甬道猛地一夹“痛啊......轻点啊...” 吴涅不妨这突然一夹,阳具一阵滚烫的激流,射进了她最深处。 苏碧丝实在是精疲力竭了,下身还含着男人的肉棒,就再也支不起眼睛,昏睡了过去。 吴涅感受着她湿滑温暖的包裹,刚半软下去的坚挺又慢慢肿大,可娇人儿已经呼吸均匀,满身的红潮也开始平静消退。 她今晚已经是难得的没有哭出来,他不想打破这份宁静,抽身出来,看着她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伸手给自己套弄了一会,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。 拿手帕蘸了清水给她清理干净,满足地将人箍进自己怀抱。 这头新婚夫妇柔情蜜意,另一头的白府可就是乱成了一团。 原因皆是他们老爷新娶回来的夫人,不见了。仿佛凭空消失在了街上,府里什么东西也没带走,四处寻也寻不到,这夫人又是个孤儿,一个能询问萍踪的亲戚朋友都没有。 而跟着夫人一起上街的那位婢女被气急了的老爷活活打死了,一时间府里人心惶惶。生怕自己行事惹怒了老爷招来打骂。 白长益在几个城里到处张贴了寻人公示,悬赏了巨额重金,两个月了,竟是一点消息也无。 他在府中焦急地来回踱步,连账本都有些无心翻看,他不明白,是自己对晴晴还不够好吗?还是说她遭了恶人拐卖,不能脱身? 他们在一起过的很快活,白晴想要什么,他都尽力替她寻来,他们在床榻上依偎缠绵也无比的投契,他亏欠了瑶瑶太多,娶了白晴就想竭力去弥补。可是竟然又因为他的疏忽,弄丢了她。 她一个弱女子孤身能去哪里?遇到了歹人,又如何能够逃脱得掉?两月之久, 她会不会早已遇难,身体都化为了白骨? 管家咋咋呼呼的跑来,大声喊道“老爷老爷,来高人了!” 白长益不耐烦的拂袖“高人高人,你都给我寻了多少个高人了,全他妈是坑蒙拐骗的玩意。” 管家气喘吁吁的停下,笑成了一朵菊花“这次真的是高人!可厉害了,焦岭县的夏老爷的女儿就是被他寻回来的。” 白长益这才回头转身,看到管家身后走来一个人,穿着一身素白长衫,青木簪发,身姿高大颀长,表情淡漠,清冷如山间终年不化的积雪,右手中拿着一方小巧精致的红玉罗盘。 管家指着这人,谄媚道“这位就是高人,灵熠大师” 看他年纪最多也才将将二十出头,虽气质无双,看着便高不可攀,白长益还是没对他寄托多少希望,搞不好又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江湖术士。 “你有寻我夫人的法子?” 灵熠薄唇轻启,毫不客气“一万两白银,活能见人,死能见尸。” 一开价便几乎是白长益如今四分之一的身家了,白长益问道“若是寻不到呢?” “不可能。”安抚客人的谎话也懒得扯。 白长益当即就想唤小厮赶他出去,灵熠开了口“你家五日前不见的一个仆人,此刻正躺在你家后院的湖水里头。白老爷不妨差人去看看。” 除了自己夫人,他们家的确又不见了一个厨房里的掌勺师父,身旁候着的小厮得了令,领着一群人去后湖里打捞,果真捞出一具男尸,熟悉的小厮帮忙辨认之下,确认正是那位厨师。 男尸身上被人用粗绳绑了大块大块的石头才沉下,湖水里绿茵茵浮萍覆盖满池,倒也没人瞧出异样。 另一位在粗使仆人见着尸体,当即吓尿了裤子,全都招认了下来。他本是这厨师名下的一个学徒,可这厨师收下他一年多了,从未教过一点手艺,只一味吩咐他做各种杂货,他每月的那点零星月钱,也都被他截了去喝花酒,他怀恨在心,几日前起了争执,冲动之下就杀了人。 经过此事,白长益对灵熠已经是深信不疑。预付了五千两银子给灵熠,得知他还住在客栈里头,立马清出家里一件厢房供灵熠居住。 要寻失踪了两个月的人,比起那个只消失了几天的人要难的多。光靠手中的罗盘只能推算出大致的方位,不够精确。 灵熠找白长益要来了些白晴穿过的贴身衣物,在火盆前烧成了灰烬,灰烬在他的催动下渐渐化为了一只翩然的黑纹宽脉蝴蝶,在屋子里打着转想要飞出去。 灵熠离开屋子,一路跟着蝴蝶,脚下生风,到了郊野的一处草檐农舍外,蝴蝶对着紧闭的农舍房门,四处寻找缝隙,想要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