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奴[七零] 第62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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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了,郑团长,你现在要过去看看吗?”胡伟民闻着里面的食物香味儿了,忍不住吸了吸鼻子。 郑长荣干脆把他喊了进来:“一起吃吧。” 胡伟民还不认得霍齐家,但是他看着那两个居中坐着的老阿姨,左边那个居然跟谢钟灵长得几乎一样,他便猜到了:“您就是霍阿姨吧,您好,我是胡伟民,可算是见到您了,您可真年轻。” “瞧这小嘴甜的。”霍齐家乐了,她都徐娘半老了,年轻什么啊。 不过人家乐意夸她,她也就高高兴兴受着,便往旁边让让:“玄英啊,再加个凳子过来。” 胡伟民笑着往她身边凑,还不忘跟郑锦绣打了声招呼:“郑姨好。” 郑锦绣买菜的时候见过他,知道他是胡浩的儿子,便笑着起身,去给他拿碗筷。 谢钟灵却没有好脸色给他,白了他一眼问道:“干嘛往我妈身边凑啊,你把我哥的位置都抢了。” “那我坐你这?”胡伟民倒是好说话,脸皮也厚,谢钟灵嫌弃他,他就干脆凑谢钟灵跟前去了。 乐得霍齐家一个劲地笑:“钟灵,他是你们大院那边的?” “他爸是胡浩,副师长。”谢钟灵白了胡伟民一眼,往旁边让了让,显然有点讨厌这个二愣子。 可二愣子不管,她越是躲,他就越是贴上来,还臭不要脸地拿着筷子到她碗里抢走了一块红烧肉。 把谢钟灵气得当场拍筷子要撵人。 等谢钟灵揪着他的耳朵要把他撵出去的时候,霍齐家发话了:“钟灵啊,你再不吃要被你哥抢光了。” 谢钟灵知道妈妈这是在委婉地让她住手,只得松开胡伟民,气鼓鼓地坐下了。 胡伟民笑着坐好了,一个劲地说霍齐家的好话:“还是霍姨有肚量,以前我去谢师长家里吃饭,要是我闹腾了,那苗姨虽然不发火,却阴阳怪气地埋汰我,我去了两次就再也不去了。然后钟灵就骂我,说我不跟她好了,见着她都绕着走。天地良心,分明是苗姨去找我妈告状了,她这人可阴了,明着都是夸我,说我不把谢家当外人,那暗地里就是在损我,说我没有分寸,没有教养,气得我爸把我痛打一顿。我可不就只能绕着他们兄妹走了吗?结果钟灵还生我的气,这都多少年了,还嫉恨我呢。” 谢钟灵压根不知道这回事,她放下筷子,怔怔地打量着胡伟民:“你说的不会是你请了一个礼拜假不去上学的那次吧?” “是啊!我屁股都被抽烂了,我怎么上学嘛。你个没良心的,都不去看我,还说我不跟你好了,切,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你好了嘛。”胡伟民嘀嘀咕咕的,一肚子的怨气。 谢钟灵红着脸,扭过头去不看他:“你又没说,谁知道。” “我……我没叫陆文清给你带信儿吗?”胡伟民不服气了,明明他叫发小去传话的。 可谢钟灵压根不知道这回事,反驳道:“陆文清没跟我说!哎呀,你还吃不吃了?不吃还给我!” 她瞅准间隙,赶紧把自己被抢走的五花肉又抢了回来。 急得胡伟民也去争夺起来,就在这时,张华从外面吭哧吭哧地赶过来找张娟:“姐,姐你吃完了没有?听说主岛那边抓苗金花的奸夫呢,你跟我去看热闹吗?” 第57章 第57章捉奸(一更) 孟恬恬等人把张华喊进来问了问, 可张华也是道听途说的,并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。 只回道:“听说是范海林举报的,为这他还被阮娇娇痛揍一顿, 打得头破血流, 不过他没有还手, 已经进医院去了。” “范海林?”郑长荣很是不解, 上次范海林去自首, 半句没提苗金花有奸夫的事,难不成是范海林刚想起来的? 不管怎么说,苗金花有把柄被抓是好事, 可他还要轮岗,是凑不了这个热闹的, 便叮嘱张华:“你们去归去, 千万注意安全。” 张华是这里头身材最壮实的女性, 自然充当了保护其他人的角色, 更何况,她本来就是女民兵, 便拍拍心口应道:“放心吧郑团长, 我肯定会保护好甜甜的!” 话音刚落, 谢钟灵就笑了:“哎呦喂,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陪着甜甜呢, 你还不放心啊?再不济我大哥也在呢,你放心, 肯定没人敢把你媳妇拐跑的。” 众人应声起哄,故意臊他。 郑长荣耳根子瞬间就红了, 他也没说只保护他媳妇一个,可显然, 别人都这么曲解的。 得,这饭没法吃了,郑长荣脸皮再厚,也架不住一群人哄笑啊,红着脸跟自家媳妇对视一眼,便出去了。 孟恬恬赶紧跟了出来,搓了搓滚烫的脸颊,挽着他的胳膊一路把他送到门口:“轮岗会有鬼子偷袭吗?” “有时候有。”郑长荣没打算说谎骗她,还是实事求是地坦白了。 小媳妇点点头,依依不舍地帮他掸了掸衬衫:“真要是有鬼子,你千万小心,不要太冒进,我……我们都盼着你平安回来呢。” “嗯!”郑长荣抬头看了眼,见屋里的都在聊天,便干脆搂着小媳妇往边上让让,躲在阴影里俯身亲了一口,“今天我不跟丈母娘争,明天你得陪我。” “好嘛,明天肯定回大院睡。”小媳妇在他怀里蹭了蹭,还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脸颊,随即一撒手就跑了,跟个滑不溜手的小兔子似的。 他摸了摸红唇轻啄过的面庞,嘴角噙着笑,直到她回到了院子里,他才转身轮岗去了。 张华见他走了,便坐在了他的位置上,换了双筷子,也蹭了口饭,随后便跟着大家伙一起去看热闹。 郑锦绣本来不想去的,硬是被张华拖着拽着,劝道:“等会回来我帮忙洗,你就别琢磨着收拾了,走嘛走嘛!” 郑锦绣没辙,只好跟着一起上了船。 到了对岸,一路打听着,才知道谢振华亲自带人过去了。 捉奸这种事并不光彩,但他却特地叫上了陆保国,那意思很明显了,这婚无论如何都得离,既然苗金花不肯签字,那就干脆闹大了,让她成为众矢之的,看她能撑到几时。 除了陆保国,谢振华还从家属院带了一些特别爱八卦的妇女,加上他又报了警,还招呼了大院这边曾经跟谢玄英玩得很好的几个年轻人,一个人员组成相当复杂的抓奸小队,就这么兴师动众地出发了。 事发地在一处平平无奇的市井小巷里。 这年头只有市中心才有水泥路,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,就只能铺点碎石块垫点土,谢振华他们来到的这处聚居地,就是这么一个相对乡土气的地方。 青砖黑瓦,寻常得不能再寻常了,谁能想得到,奸夫居然会在这里? 其实这人不是苗金花的奸夫,只是她的一个接头人。 范海林也是这么跟谢振华说的,可他一口咬定了是奸夫,其用意就很明确了——好你个苗金花,你女儿败坏我儿子你不拦着,那老子就败坏你! 于是,带着这个明显是打击报复的目的,谢振华故意把事情嚷嚷开了,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是绿毛王八,只管来抓奸。 这一抓奸就激怒了阮娇娇,可她又不敢把谢振华怎么样,气头上便抓起碎石头敲得范海林头破血流。 随行的年轻人和两个婶子便赶紧把范海林送去医院救治,也顺便,把这桩丑事又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通,最后就成了张华听到的那个版本。 这会儿阮娇娇双目无神,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,万念俱灰地跌坐在地上,手里还抓着砸人的石块,上面沾满了范海林的血。 两个女警走上前来,把她架起来后,双手扭到身后,戴上了手铐。 而苗金花,则冷冷地凝视着谢振华,质问道:“如果是你亲生的女儿这样呢?你也会叫警察来抓她?” “我亲生的女儿不可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!真要是做了,那也是我这个当老子的不称职,我要和她一起接受处罚!”谢振华转身,看了眼正在跟女警推搡的阮娇娇,“慈母多败儿,娇娇,你有今天,你这个护短的妈责任最大!当然,我这个后爸也失职了,等会就让你陆叔叔严肃处理。” 阮娇娇听罢,转身啐了他一口:“呸!要不是我妈对你情根深种,我早让她离婚了!为你这种男人浪费了十几年青春,我替我妈不值!” “哎呦,娇娇,你妈跟奸夫都被抓了现行了,你还这么嘴硬干什么?”大院里叫来的妇女赶紧出来帮腔,“还情根深种呢,不过是图谢师长的钱财!” “就是就是!谁不知道这年头跟着军官能过好日子啊,别的不说,就是那米面粮油,从来都没有缺斤少两的,工资也是每个月准时足额发放,咱这小地方,城镇职工一个月才二十五块,好的也才三十,可谢师长一个月两百多块呢,要说苗金花不是图钱,谁信啊!” “可不是吗?这都结婚十几年了也没有给谢师长添个一儿半女的,说明她心里有别人呗,要不这大晚上的怎么连包袱都收拾好了,带着唯一的亲女儿跑出来呢?” “是啊,这不就是私奔吗?母女一起私奔,可是稀罕事,可惜这屋里就找出来了一个奸夫,这不知道的啊,还以为母女俩都是奔他一个人来的呢!” “哎呦呦,可真不害臊,我说怎么每天中午往外跑呢,感情是会情郎来了!还说什么了谢师长情根深种,简直笑死人了!” 议论声中,苗金花深吸一口气,骂道:“一群不要bi脸的贱人,也敢对老娘评头论足?好啊,老娘干脆带你们一起下地狱!” 说着,她便冲进屋里,找出那接头的男人做好的土炸.药,准备扔出来把这群嚼舌头的炸死,自己再趁机逃跑。 就在这时,因为担心谢振华的安危而边走边围观的孟恬恬,赶紧掺和了一下这边的事情。 她连着丢了三个延时道具,土炸.药落地后迟迟没有爆炸,给众人争取到了足够的撤离时间,等延时结束,炸得门口的路上飞沙走石时,她将苗金花腿上压着的石块移开,把她放走了。 狗蛋儿惊呆了:“你傻了吧宿主?不把她抓起来吗?” “让她跑,我要看看她会去找谁。”孟恬恬花了十万甜蜜值,买了个追踪器,绑定了苗金花。 不过这么一来,老谢的离婚协议只能再等等了。 好在有追踪器,不怕苗金花人间蒸发。 等她跟着大家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,烟尘早已散去,跟苗金花接头的男人被炸晕,已经被警察逮捕了。 警察又进屋搜索了一下,发现了大量了土炸.药以及其他的危险制品,一起全都当做罪证缴获了。 离开的时候,众人还在那议论,有惊叹苗金花深藏不露的,有同情谢振华遇人不淑的,还有的走几步就看看落在后面的霍齐家,好奇地打听她是谁。 胡伟民嘴巴比脑子快,旁边的婶子一问,他就反问道:“这还用问?这是玄英和钟灵的亲妈!霍齐家教授啊!” “呦!那她就是谢师长的原配?”好奇的婶子再三打量着霍齐家,果然气质不一般,那苗金花给她提鞋都不配。 胡伟民得意道:“那可不?你看钟灵,跟她像吧?” 婶子道:“像,像得很哩,旁边那个不是郑团长的媳妇吗?她跟钟灵也像,跟霍教授更像!哎,奇怪,她不是北方乡下来的吗,我记得她姓孟吧?不是谢家的吧?” 胡伟民也被问懵了,他知道这个孟恬恬管谢玄英和谢钟灵叫哥哥姐姐,也知道她管霍齐家叫妈,可谢家到现在也没有公开承认她的身份,难不成…… 难不成她是霍齐家跟别人生的孩子??? 惊觉自己窥探到了真相,胡伟民不禁大吃一惊! 他看看谢钟灵,再看看孟恬恬,一向心直口快的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,索性闭上嘴巴,装傻。 那婶子见他不说,便也发散了一下思维,跟他想一块儿去了,赶紧拽着他的胳膊,去了旁边:“霍教授再婚了吗?要是再婚了,那郑团长的媳妇是霍教授跟后头的男人生的?” 走在后头的男人谢振华,见胡伟民在那跟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,还总回头看他,不禁蹙眉,问道:“伟民,你说我什么呢?” 胡伟民一脸同情地看着谢振华,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什么也没说。” 谢振华的眉头拧巴得更结实了。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子,总觉得胡伟民看过来的时候在琢磨要不要给他一顶帽子。 大夏天的,戴什么帽子,这事可真邪门儿! 不过他也顾不得了,径直走到霍齐家身后,也不插话,就那么默默地充当起了护花使者。 快到码头的时候,他才依依不舍地跟霍齐家等人分开了。 孟恬恬见他欲言又止的,便拽了拽自家老妈的胳膊:“妈,你看他一眼,不然他今晚该睡不着了。” “谁稀罕看他!”霍齐家冷哼一声,不想给这个面子。 孟恬恬只好帮谢老头卖了个惨:“臭老头有心脏病呢,上次都被阮娇娇气住院了,等会回去指不定越想越气,妈你真的忍心?” “你呀!”霍齐家捏了捏她的小脸,叹了口气,转身看了眼谢振华。 “锁好门窗,防狼防盗,早睡早起。”短短十二个字,没有感情,也没有技巧,全是敷衍。 可谢振华却感动得眼睛一红,心说他闺女真好,他媳妇更好。 他一直站在码头,目送他们的船成了模糊的影子,这才准备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