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疯狂洗白 第9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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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道是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 殊不知,成公子心里与他心里想的是一样的。 陶锦霜曾对两个人都说过这样的话,一来能在他们面前抬高自己,二来,有朝一日两人碰面,还能有个由头解释。 眼看着两个少年以眼神对峙,空气中火药味儿渐浓,陆惜月深深叹了口气。 这种修罗场,她真的应付不来。 当然,不应付也是不行的。 “二位若是想知道关于陶锦霜的事情,请随我到后院来。” 两个少年皆是蹙了下眉,显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神秘。 不过考虑到陆惜月是陶锦霜的表姐,他们也不好有什么异议。 成公子比钱公子快一步进去,伸手的小厮得意的睨了钱公子的小厮一眼,迅速跟上。 钱公子的小厮:“……” 一盏茶之后,屋中静谧的可怕。 钱公子神色晦暗,握着茶杯的手指深深用力,能清楚的看见他泛白的骨节。 成公子也没好到哪里去,端坐在钱公子对面,秀气的眉拧着,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。 他们都被陶锦霜耍了。 陆惜月并没有告诉他们陶锦霜弑父弑母的事情,若是说了,瞧着他们的样子,不像是经得住吓的。 想到如花朵一般貌美的女孩,钱公子在缓和好心绪之后长叹一声:“陆娘子,我能问问,陶姑娘现在在哪儿么?” 她想找他问个清楚。 另外一侧的成公子亦然。 陆惜月了然,这个年纪的少年证人最傲然的时候,对一个女孩子上了心,结果发现对方脚踏两只船,自然是有些不甘的。 她也不打算瞒着,“她在县衙大牢之中。” 如果他们想去见人,那就不好意思了,她已经同县令大人说过,不允许任何人探视陶锦霜。 就这两个少年的性子,落在陶锦霜手里,三言两语就要被拿捏。 到时候再添一桩麻烦事,她可没有自找麻烦的习惯。 两人一听人进了大佬,惊了,不约而同开口:“为何?” 她与程少夫人交好,钱公子是知道的,她对簿公堂的那些事,钱公子更是明白缘由。 也因此,听到陆惜月这么说的时候,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。 难不成陶姑娘还做了什么别的事惹恼了她? 一方面知道陆惜月的为人,一方面不愿将陶锦霜想的太不堪,他只当是姐妹之间生了龃龉。 成公子却不这么想。 “不过是这么一点小事,陆娘子怎么能把她关进大牢。” 他是心有怨怼,可关大牢,是不是有点过了。 陆惜月望着锦绣衣衫的少年,脑海中财大气粗四个字被傻白甜替换。 “自然不是因为这件事,是她挟持我娘,换取银两,被官差抓住了。” 劫财这点事儿与杀了亲生父母相比,可算不得什么。 果然,听到这话,不论是钱公子还是成公子,都睁大了眼,一脸不可思议。 他们的第一想法是不信。 毕竟陶锦霜看起来非常纤瘦,怎么会有这样的力气,可对上眼前少女坦然自若的神情,心里开始打起鼓来。 陆惜月静静看着两人,语气平淡:“我娘的颈脖上现在还有伤,是被她用发钗所伤,那发钗上面嵌着一颗半月形状的珍珠,是全新的,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是你们中的一人送的。” 陶锦霜身上的银子不多,没有闲钱去买这些,嵌了珍珠的发钗,最低也要二两银子。 成公子有些茫然看向钱公子。 后者面色紧绷:“是我送的。”那是他向陶锦霜表明心迹之后买给她的。 陆惜月没有多说,只道:“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们信也好,不信也好都随便,不过我劝你们一句,别想着去看她,衙门不会开门让你们进去的。” 两人闻言一阵错愕。 “看看也不行?”成公子试探开口。 “不行。”少女无情拒绝。 “陆娘子,就不能让我们去问问清楚么?”钱公子同样不甘心,想了想,补上一句:“只要你愿意放我们进去,我们米铺日后的米都免费送你。” 陆惜月扬了扬眉,倒是没看出来,钱小公子比成公子还执着。 免费的大米挺好,不过——“不行。” “我与程少夫人是朋友,是以不能看着你执迷不悟。”她正了神色,意味深长的劝道:“好姑娘多的是,钱公子还是忘了陶锦霜吧。” 她看向成公子:“你也是。” 被随意添上的成公子抽了抽唇角。 两人显然不愿这么作罢,思索片刻正要开口,久未开口的青年走了过来。 “天不早了,我们回去吃饭吧。” 他虚揽住少女肩膀,微凉的眼神无意间扫过两人。 那双眼睛明明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,被这么看了一眼,二人却哑了嗓子怔住。 不知怎的,感觉他们再多话,这位郎君像是要把他们杀了。 是错觉吧,一定是。 见二人不动,萧云珩不再这样,含着警告意味的目光斜过来:“二位,还有事吗?” 青年声音如清算潺潺,按理来说是好听的。 钱公子与成公子眨了眨眼,很快反应过来,刚刚那种感觉不是错觉。 “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钱公子深吸口气,对着她一揖。 成公子本想扬着下巴掉头就走,结果下意识跟着钱公子做了一样的动作。 “告辞。” 出了成衣铺大门,二人才觉得活了过来。 成公子睨一眼重重呼吸的钱公子,压下气喘,轻哼一声,带着小厮离开。 钱公子撇了撇嘴,从街的另一边走了。 第129章 心情不好 待两人离开,陆惜月失笑落回身侧青年身上,面带疑惑:“最近遇上了什么事?” “没有,为何这么问?”萧云珩不解。 “我看你心情好像不大好的样子。” 刚刚那位钱公子和成公子,显然是被他吓退的,还有关于陶锦霜的事。 他最近身上戾气似乎有些重。 陆惜月完全没将青年反常的情绪往自己身上牵扯。 萧云珩垂下眸子,少女莹白的面孔映在瞳孔中,他轻笑:“有吗?” “就差把心情不好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。” 青年讶然,深深睨了少女一眼。 陆惜月只觉得莫名。 “倒也没有心情不好。”萧云珩觉得自己该找个借口:“大概是天气不好,显的人脸色也不好。” 陆惜月:?? 还有这个说法。 青年神色如常,倒不像是胡说八道的样子。 不过最近天气确实不太好,天空总是灰蒙蒙一片,像是要下大雨。 不出她预料,次日一大早,豆大的雨珠像是从空中倒下来,砸在身上都觉得疼。 头顶瓢泼大雨,铺子自然得关门,陆惜月得了闲,在府里研究起花露的前后调。 屋子里花露香味一筹盖过一筹,萧云珩隔着桌面帮她记录着每一种花露的用量,气氛宁静且祥和。 外头匆匆赶来的小厮敲响了房门:“陆娘子,萧相公,大公子回来了。” “大哥回来了!” 她放下手的花露,起身开门,外头风吹时飘雨打进来,险些扑她一身。 她回头去拿伞,萧云珩已经把伞撑开走过来。 “走吧。” 青年撑着伞,与她并肩而行。 风雨太大,淋湿的裙摆跟着飞扬,陆惜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 降温了啊。 “小心点,别打湿了。” 青年的声音自头顶传来,她看到雨伞向着自己倾斜过来,他半个肩头的衣裳,都湿透了。 她下意识靠近对方,抬手把伞往萧云珩那边推了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