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第428节
你放心,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影响。就算你叔叔将来另有安排,也只是因为其他原因,譬如说你有很强的事业心,要经营自己的事业,就像小九她妈咪那样。 其实只要一家人有真情在,别说名分了,领不领证都不重要。我就没有证……也不对,我有证,我和汤圆爸爸就有一张离婚证,几时在意过这些? 你会因为这些不尊重我,还是认为我过的不幸福?” 何萍诗被说动了,她觉得娄晓娥比她妈妈幸福的太多…… 只是没等她开口,就听娄晓娥又笑嘻嘻道:“不过先别急着大度,要看汤圆这个臭小子怎么办。你和安吉尔都是最好的女孩子,平常人能得一就幸福的不得了,哪能这么便宜他?” “卧龙……凤雏,得一可安天下!” 富贵常年听二哥给他读小说,这句记忆最深,此刻脱口而出。 语气还是李思当年装神弄鬼的语气…… 娄晓娥瞬间转身,精准的揪住他的耳朵,道:“我看你才是卧龙凤雏!你是卧龙,你二哥是凤雏,两个混帐!” 富贵惨叫,李思忙上前解救,连累被挨了两下后,才从亡灵之手中解救出三弟来…… 等何萍诗坐下后,曹永珊嘻嘻笑道:“我刚回来就有先给你打电话,可是之前的号码打不通,没人接。” 何萍诗长长吐出一口气后,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道:“干吗长的这么漂亮?过分!” 和小时候比,十九岁的曹永珊都跟变了一个人一样。 “哎呀!” 曹永珊打掉她的手,气呼呼道:“你才漂亮呢!” 两人似乎已经找到了当年的感觉…… 娄秀和聂雨对视一眼笑了笑,显然,还需要磨合。 不过,这两个女孩子有了向这个方向努力的开端,接下来就会好办的多…… 刘雪芳忽然对娄晓娥叹息道:“港岛的情形太复杂,源子还让我来管教小孩子,我哪里管教的过来?”她都不会。 这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社会,太邪恶了…… 娄晓娥笑道:“雪芳姐,汤圆这个是特例。两个姑娘都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,特别乖,这是特殊情况。其他的孩子,就按你的办法来。我可不想家里养出一大家子花花公子,那可不成。” “哇!妈咪啊,太不公平了吧?” 李思如遭晴天霹雳轰杀,临死前含冤泣诉道。 富贵有样学样,大呼道:“太不公平了!我们也要像大哥一样,娶两个大嫂!” 吉祥、如意跟着附和:“娶两个,娶两个!” 连小八都不知所以的跟着叫:“两个!” 众人大笑,娄晓娥冷笑道:“你们三岁的时候领回来两个儿媳妇让我看着长大,也像潘茜和安吉尔一样聪明懂事,我就认了。没这个本事,就少嚷嚷!” 李思仰天长叹一声,道:“咱们家有如此资质者,除了大哥外,也就小六了……小八好像也行?” 娄晓娥断然否定:“都别想!小八再长大一些,也要回内地上学,别说找两个,找一个都要被请家长,做检讨。屡教不改,直接开除。” 嗯? 李思、富贵等人瞬间平衡了,一起嘻嘻哈哈的幸灾乐祸嘲笑起还懵懂的小八来…… 曹永珊问何萍诗道:“你怎么从家里出来的?我和维克多还商量着,开车去你家外面,把你接出来呢。” 何萍诗看了眼面色淡淡的李幸,道:“今天是港岛企业家年会,爹哋妈咪带我去了。刚才李叔叔也去了,让徐世勋当庭下跪赔罪。徐世勋下跪后,李叔叔就收手了,让我先来这边。后面,应该又发生了些其他的事,我不知道了。” 李幸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,拳头也紧紧攥起,张冬崖看着他笑道:“汤圆,那是你爸爸,当然要为你出气,你不必觉得愧疚。当年我的儿子战死在北面战场上,我也提刀上了战场,用敌人十倍百倍的命,来为他们报仇。这就是父亲。等将来你也当了父亲,也会这样。” 娄晓娥看着近来心思很重也很累的长子心疼道:“去和胖胖、安吉尔出去走走,你爸爸让你好好休息休息,你听话些,不用多想了。还不到二十,都快成小老头了。” 若非如此,她又怎会费这么大的力气,帮他平这些事…… 婆婆能对儿媳有多少真爱,不过还是心疼儿子罢了。 李幸点了点头,又与张冬崖、刘雪芳、高卫红等告罪了声后,带着何萍诗和曹永珊出门了。 “呼~”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,娄晓娥轻轻吐出口气。 这婆婆当的,真难。 之所以这么安慰何萍诗,也是可怜她,好端端个大房,让她爹给作飞了…… …… 今岁春寒。 三道高挑的身影走在庄园临海栈道上,李幸却没有说什么。 何萍诗和曹永珊稍稍落后半步,两人可以从李幸的背影上,看出沉沉的压力,和沉重的心情。 曹永珊小声问何萍诗道:“怎么会这样?” 何萍诗摇了摇头,反问一句:“你昨晚在哪住的?” 曹永珊气笑道:“和他一起睡的,得不得?” 何萍诗侧脸看向她认真道:“真的?” 曹永珊没好气道:“当然是假的了!见面后连我的手都不愿牵,还说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。我妈咪要借一千万美金给他,他都不要,说不能让朋友家里为难。我就问他,为什么向你爹哋开口借钱,他说你不一样嘛。真是过分!” 何萍诗闻言,积压在心里的怨气和失望一下消散了大半,她怔怔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,过了稍许,才问道:“那你怎么……” 曹永珊气笑道:“拜托!你跟了他十六年,我跟了他十年,可是也爱了他十六年。我又不是突然出现的,哭一哭,撒撒娇,当然能唤起他心里的疼爱嘛。” 何萍诗好气:“好你个八婆!” 曹永珊偏着脑袋得意笑道:“谁叫你这么自私?明明小时候都做好的约定,趁我被爹哋带走,就想私吞呀?做梦啦!” 何萍诗无语了一会儿,忽然觉得自己愤怒的底气确实没那么足了。 人家又不是突然插足的小三,三个人本来就从小在一起的…… 这样想来,好像还成了她的不厚道? 曹永珊不说这些了,用下巴比了比李幸,小声道:“维克多心情好差……” 何萍诗此刻心里的怨气基本上散尽,脑筋也开始转动了,她担忧的看了前面男友一眼,叹息道:“他觉得自己没做好,让李叔叔去做危险辛苦的事……” 曹永珊有些不能理解,道:“李叔叔是他爹哋呀。” 何萍诗有些优越感了,指点道:“李叔叔根本不爱抛头露面和那些人打交道,这些年外面好多富豪都想约他喝茶,还有人托我爹哋来约,可一次都没成功。别说他们了,连我爹哋轻易都见不到人。李叔叔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实验室里,或者在龙虎堂给普通人看病。” 曹永珊惊讶道:“那李家的事……” 何萍诗规模略输曹永珊的胸膛挺了挺,道:“我和维克多十五岁起,就一直在打理大唐集团的业务了。从去年开始,妈咪已经大部分放手,让我们来做了。” 曹永珊羡慕道:“你们真厉害……我不大喜欢商业,在那边读书也更喜欢煲汤做菜。以后我烧菜给你们吃?” 何萍诗:“……” 稍许后,她忽然向前面喊道:“喂,别难过了,安吉尔说以后要烧菜给我们吃!” 在前面走的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李幸忽然站定,悄然的长呼一口气后,转过身来,眉宇间依旧凝重,不解的看向两人。 其实,刚才师爷张冬崖宽解之后,他心情已经没那么凝重了。 但李幸自忖没有其父那么高超的手段,只能选择“一动不如一静”的策略。 现在来看,老祖宗的智慧还是无上的,是灵验的,果然是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啊!! 李幸似强撑着疲惫沉重,微笑的看着两人,道:“安吉尔在美国学会烧菜了么?” 曹永珊温柔笑道:“是呀,我那么笨,又不会处理生意上的事,只学会了些煲汤烧菜。肯定没有你和李叔叔做的那么好吃,不过你和胖胖那么辛苦,回家后肯定不能让你再做饭啦,我来就好。” 语气温柔的有些过火,显然是有意为之。 何萍诗气的哇哇叫:“哇!你好做作,好三八啊!你居然还喊我胖胖?” 曹永珊摊开手,惊叹道:“冇啊!我哪里做作了,我跟你学边个才是做作:妈咪啊……哎呀!” 刚照着何萍诗之前哭腔喊娄晓娥的模样学了声,就遭到了袭击,两人笑闹成一团。 李幸肚子里快笑开了花,面上却还只能保持淡淡的微笑,是沉重中露出来的那抹欣慰,略带轻快的笑容。 两个女孩子玩闹了稍许后,何萍诗还是心疼李幸,过来宽慰道:“不要想太多,李叔叔回来了,一定会有办法的!” 曹永珊也劝道:“维克多,你才十九岁嘛,等再过几年,一定可以撑得起!” 何萍诗想到什么,忙从腰间包包里拿出两张支票,递给李幸道:“这是妈咪给的两千万,还有……爹哋给的三千万。”她有些沮丧。 给的是港币,不是美元。 李幸微笑着接过手,道:“安吉尔的爷爷和妈咪肯借钱给我,是相信我能还得起。你爹哋、妈咪肯借钱给我,是因为笃定我在往水里打水漂,这是拿给我们败家的,已经很多了。” 曹永珊吃味道:“哇,维克多果然最爱的是你!” 何萍诗没好气道:“有个屁用,家里大房都是你。” 曹永珊吃惊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……我并不在乎这些的。” 何萍诗烦恼道:“我离开的时候,李叔叔正在揍我爹哋呢。李叔叔其实一直都不喜欢我爹哋,又出了现在的事……妈咪刚才那么疼我,一定也是想到了这些。哎呀,算了算了,二太就二太吧,反正我妈咪就是二太,都是二太的命!” “啊?!” 李幸、曹永珊大吃一惊,李幸有些焦急道:“小诗,我爸爸不会把你爹哋打坏了吧?” 何萍诗想了想,虽然之前看到李源捏着他爸爸的下巴,可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,就没所谓道:“又不会真打,不会有事的。现在就是不知道,李叔叔到底会如何破局。我爹哋说恒生银行基本上已经成了死局,投资出去的项目都会出问题,别说获益了,连收回本金都有危险。好难……” 她抓挠了下头发,看着李幸道:“李叔叔今天动手,绝不只是为了给你出气。如果只是想报复,没必要去会展中心那样的地方,这么高调。他是有意立威,警告港府和汇丰银行,不要做的太过分。但接下来怎么筹钱呢?是要抵押大唐集团吗?大唐集团一直不接受外部资金,特别是家里的龙虎药厂,好多财团都非常眼红。如果李叔叔打开大门的话,倒是不难……可是,资本容易进来,再想赶出去就难了,他们太贪婪了。” 曹永珊本想劝她,不要再聊这些了,太沉重。 可一听这么大的事,这会儿劝李幸也未必能让他安心,索性不去开口,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就好。 李幸摇头道:“大唐集团绝不会接受外部资金投资的,龙虎药厂更不会。” 曹永珊恰到好处的问道:“为什么呢?” 李幸温声道:“我们家族想做的事,并不想做到世界第一,或者是挣多少钱。我们只想做我们想做的事,不为资本所裹挟,就像你的祖父。” 同为四大船王家族,包船王眼下凭借地产一年收租都超过十个亿,曹文静家族远远不及。 但李源对曹文静的尊敬,显然要超过包家,尽管,那也是一个传奇家族。 这话让曹永珊高兴坏了,刚想笑,不过顾及无辜,还是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