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姜幸痛失私库钥匙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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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莺身体哆嗦,哭得梨花带雨,却不自禁夹住了姜幸腕骨,肉腔搐动,将手指吞得更深:“嗯......嗯哼.....” 姜幸听她放浪软哼,勾唇:“还敢提和离吗?”边威胁,边加快了抽速,手指破开媚肉,捣鼓出响亮水声。 谢行莺掀眼,抬起下颌,喉咙发出一声不屑,哼声软绵,却格外骄矜,姜幸听出挑衅意味,被激到,寻到皮肉间湿热阴蒂,恶劣轻旋。 身前女孩的反应剧烈,犹如油锅泼了瓢水,滚圆泪珠断了线,崩溃淌落,小腹酸软,当场失声,旗袍下肉腔痉挛,喷涌出温热淫水,一路汇流去了雪白小腿。 她昂着头,瞳孔失了焦,一截纤伶伶的雪颈都在颤,极致的快感席卷身体,将她拖进情欲的沼泽。 迷糊间,门外有下人敲门:“少爷,少夫人,老爷派人请你们前往正厅。” 谢行莺慌了神,生怕被人看见这副糟糕模样,一管水嫩嫩的纤指揪紧他长袍,脸颊浸了桃粉,呜咽催促:“不要被......不要被看见......” 姜幸见她服软,扭头冲门外直截了当呵斥:“滚开,”身体笼着她,小臂撑在两侧,恣意扬眉,仿佛在得意这局是他赢了。 谢行莺别过头,乏力的掌心握成拳,猛捶他胸口,只是力气比猫崽子抢食也大不了多点。 姜幸哼笑,摸到一方锦帕,抬起她的一只腿,谢行莺吓得惊呼:“你还要作甚!” “闭嘴,”他嗤了声,也不解释,顾自擦拭她腿心一痕水液,动作有些粗鲁,谢行莺才不信他好心,扬声吼道:“不许你再碰我!” 见她不识好歹,姜幸脸色淡却,揉了帕子扔她怀里,转而威胁:“一会去了爹娘面前,放乖点,敢说有的没的,仔细回来再教训你。” 他舔着后槽牙,附她耳边又低语几句,眼见谢行莺如同火舌燎过,脸颊滚烫得红,遇见姜幸前,她竟不知世上有这般多个秽语,羞得杏眼又沁水光,嗔怒推开他。 姜幸混不吝笑,提脚跟上,姜府前身是百年前一位王爷的避暑府邸,自然雄伟,两人前往正厅,才走一截,谢行莺就娇气喊累,落后几步不肯动了。 姜幸不允,攥紧她手,强硬将她往正厅拖,谢行莺挣脱不开,雪腕被捉出红痕,哽咽红了眼,即使在谢家,她也不常受这多委屈,眉眼颦皱一团,竟又要哭了。 “姜幸携新妇见过爹,娘。” 姜幸拽着不情不愿的谢行莺走到正厅外,踏过门槛,率先折腰问好,谢行莺看了眼上面的两人,茫然无措,稚气眉眼透着呆,得亏还有张脸生得乖。 姜夫人莞尔,温柔道:“梨州离云京千里,也不知你是否住得习惯,莫怕,只当在自己家里。” “真的吗,”谢行莺瞳珠亮了亮,脆声反问,得到肯定后,她心安理得转身:“那我先回去休息啦!” 姜幸不敢置信,指骨攥得咯噔响,冷笑了声,伸手擒住她后颈肉,捉猫崽似得将人扯回来。 其余人还未反应,便见他伸了脚,猛顶她膝弯,谢行莺猝不及防,两腿一软便扑通跪倒在了地上。 她瘪嘴环视一圈,刚想哭诉,姜幸也贴着她跪下,凑近了,阴沉警告:“你再这般没有规矩,往后也不必出门了,日日锁在家里学乖了再说。” 他声音凶得谢行莺一激灵,生生憋下了泪,眼眶通红好不可怜,姜幸冲下人道:“端茶上来。” 不多时,下人捧茶走上,姜幸冷睨谢行莺一眼,示意她学着,接过茶字正腔圆道:“爹,请用茶。” 谢行莺委屈,生怕他真囚了自己,也端茶递过去,像咿呀学语的稚童,颤声道:“爹,请用茶。” 姜老爷看起来壮年,气质温润,浑然不像恶霸姜幸,她恼怒瞪向身侧,姜幸冷哼,催促她继续。 谢行莺抽了抽鼻尖,又看向上面的姜夫人,语气娇怜:“娘,请用茶。” 姜夫人端庄颔首,摆摆手,身旁的老嬷嬷呈上来把钥匙,姜幸瞥见,陡然震惊:“娘,你——” 姜夫人递去一眼,打断他的质问,转而牵起谢行莺的手,将钥匙轻放掌心:“这是幸儿的库房钥匙,从前怕他不知节制,由我管着,从今往后,便交予你了。” 谢行莺目光炯炯,一双蜜糖珠子眨巴着,姜幸气笑了,径直伸手过来想抢,谢行莺反应迅速,将钥匙合握,压在心口努嘴凶声:“我的!” 得了好处,她眼里的乖巧都真切了许多,她歪头看了眼姜夫人,自然察觉得出她释放的好意。 犹豫了下,小心翼翼将手伸过去,牵住她锁了金边的袖口,神色懵懂,不合规矩,却认真问:“你缘何对我这般好。” 姜夫人望向她,却又像望向故人,招手让她贴近些,抚摸轻声道:“你幼年丧母,谢家也没有好好教习,只怕受了不少委屈罢,你既喊我一声娘,我自然待你视若己出。” 谢行莺愣了愣,盯着手心里的钥匙,半晌,娇娇地“嗯”了声。 姜幸听见这话,跪在一旁啧声:“得,合着我成捡来的了。” 姜夫人择了几个做事利落的丫鬟,指去照顾谢行莺,其中一个叫春喜的格外活泼,扶谢行莺回屋路上,事无巨细聊了许多,笑道:“咱们姜府最是不拘规矩,老爷和善,夫人也温柔体贴品行高洁。” 谢行莺打断她的话,抱着手臂气呼呼:“你瞎说,姜幸他就一直要我学规矩!” 春喜被难住,结巴改口:“因为少爷,他,呃......” 她呃呃啊啊也没寻到合适的解释,谢行莺扬着下颌尖,抢声答道:“因为姜幸他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大混蛋!” 姜幸正巧从书房出来,路过花园,听见这句话,眉心狠狠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