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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,同样觉得清闲的阿九带着宅子的设计图回了京城,除了给他的皇帝表哥汇报之外,最重要的是京城的人钱多人傻,他可以忽悠足够多的人,这里缺夫子,学员,更缺富有的游客。 秦氏夫夫送阿九到了村口,两夫夫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怅然若失。 “皓哥,家里就我们俩,大家都忙得不见人影,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徐宜想着一月十两的薪酬,略微有些心虚。 秦皓对现况倒是很满意,现在项目正常进行,徐华,徐迩和其他小一辈的汉子哥儿肉眼可见的成长了起来,慢慢的都能抗起事来。 秦皓晃了晃徐宜的手,漫不经心地说:“会偷懒的人才会用人,现在这样挺好的,大家都越来越能干,最好把活全干了,我们等着收钱就好。” “皓哥,你好贼呀。”话虽这么说,徐宜心里可乐了,眼睛笑弯成月牙。 秦皓揪了下他的鼻尖,不怀好意地说:“闲下来才有时间生娃呀,秦夫郎,你要好好表现了。” “烦死你了,在外面呢,瞎说什么。”徐宜秒变脸,气呼呼地捂住了秦皓的嘴,双眼扫射四周,就怕有人听见。 前阵子忙,徐宜回家倒头就睡,秦皓怜惜他辛苦,夜生活过得很清水,想得紧的时候,也只能揉搓他一身好皮肉解解馋,真刀真枪没几回。 “好了,别恼了,我错了。”秦皓舔了舔徐宜的手心,逼得他缩回了手,见他气红了脸,又舍不得了,直向他认错。 徐宜正值花一般的年纪,身体和心理深深依恋着自家男人,被秦皓言语撩拨几句,面子虽有些挂不住,心里却莫名燥热了,别扭地说:“哥哥,回家再说,我都依你的。” “那我们回家吧,你自己说的,可不许耍赖嫌累。”秦皓拖着徐宜的手急冲冲地往家里赶,徐宜低着头,乖乖地跟在他后面,轻轻地应了一声。 新宅子除了美,除了舒适,最重要的是隔音。 果然,回家后,徐宜喊了一个时辰,喊破了喉咙也只有秦皓听得见,于是激得他更加凶性大发,一做再做,可怜的徐宜,最后哼都哼不出来了,像长在秦皓身上的零部件,任由他揉扁搓圆。 种子种进了花田,等待着来日的发芽结果。 广场搭建了大棚,慢慢的变成了饭堂,村里人挣了钱,有时候也会到饭堂买些饭菜带回家给家人改善伙食,特别是发薪日,各处的货郎还会聚集在广场出摊,小小的集市初具雏形。 连续几日,叔么带着一家人在饭堂吃饭,收工还要给家里两个人带饭,连迟钝的徐迩,都发现好几天没见哥哥,哥夫了,不由有些担心。 “叔么,哥哥和哥夫前些日子是不是累垮了?要不要找老大夫来家里瞧瞧?”徐迩最近个子窜了一大截,声音也变得低沉,隐隐地有当家汉子的气势。 徐杉天天在外面疯玩,到了饭点就去饭堂吃好吃的,已经好久没有关心哥哥和哥夫了。 一听二哥的话,急得小胖脸的肉抖了几抖,一头扑到叔么怀里,愧疚地问:“叔么,哥哥和哥夫病了吗?” 叔么点了点他的鼻头,笑着说:“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,终于记起你哥哥,哥夫了,没事,他们忙着呢,你俩别去烦他们。” 每天带回来的饭都吃个精光,怎么是得病的样子,昨天秦皓还交待他多带些吃食回来,两夫夫要商讨的事情多,应该只是累了。 确实是累了,却不是叔么以为的脑力劳动,而是实实在在的体力劳动。 徐宜半睁着眼,摊在床上像一张大饼,被人两面煎烤,心里一万次地骂秦皓,狗男人。 “皓哥,咱们去县城买几个人吧,家里人都在外面干活,新家院子多,家务活比以前多了几倍,地里,田里的活也得有人干。” 趁着自己还剩一口气,徐宜抱着男人的脖子,好不容易说清楚了完整的一句话。 新宅占地面积几十亩,从前院走到后院超过两刻钟,有人上家里敲门,后院的人根本听不见。 因此秦皓本就打算新屋建成后给家里添置几个下人,只是夫郎太美味,一不留神就忘了。 “行,明日你和我去县城衙门挑几个人回来。” “挑完人,我想去一趟府城,王理捎信来了,这次出海带回来很多新奇的玩意,我去瞅瞅,看咱们山庄和学院能不能用上。” 秦皓翻身起来,靠坐在床头,大手拂去了徐宜额上的细汗。 徐宜困得很,眼看就要睡过去了,强打起精神呢喃:“皓哥,我也要去。” “去吧,我带你去。”秦皓一下一下捋顺他的长发,看他像只小猫崽子一样,舒服地闭上了眼睛,心里瞬间满溢着柔情。 夫郎像枚小粘包,也挺好的。 翌日 秦皓和徐宜破天荒起了个大早,两夫夫沿着家里院墙慢跑,秦皓安逸地想,家里大的像公园还真方便。 两人运动回来,叔么和草哥儿正在做早饭,看见他俩很是惊讶:“今天咋起这么早?” 徐宜有些心虚,这两三天过得混天暗日的,除了自己快活,家里和外面的活一点没干:“今天要去县城办点事,买几个下人回来。” “宜哥,哥夫,家里就这么点活,我包了就行,用不着花钱买人了。” 草哥儿盘了个利索的发髻,这几个月长胖了些,越发得出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