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搬家就肏烂你的洞h
郑尔对这一晚的印象,停留在被他扛着去冲了个澡回来,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睡在一条被子里,苏淮问她要不要换床单被套,她累得连话都不想说,摇了摇头便沉入梦乡。 做这种事真真累人,天塌下来都没睡觉重要。 第二日清晨,她是被两腿间的一股酥痒弄醒的,侧躺着睁开惺忪的睡眼,视线里没看到人影,后背却贴上个火热的胸膛,对方的一只手臂穿过她腋下横亘在她胸前,正握住一颗圆球轻柔地抚摸,而一只手…… 郑尔苦着一张脸:“你怎么又来了……” “醒了……”” 苏淮绕过她脖子找到浅粉色的嘴唇舔吮,往她甬道里又加了根手指,先前还顾忌她在睡觉只用一指浅浅地抽插,如今人醒后动作越发狂放,早已勃起的长龙插入大腿并拢形成的缝隙中抽插,男人的声音低磁:“宝贝,想要吗?” 娇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困在怀里,她此刻成了任他摆布的瓷娃娃,只能委屈地祈求:“不要……” 他充耳不闻:“唔,我们来个早安炮吧。” 那根大东西抽插间摩擦她柔嫩的后庭,郑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脉络,插进她两腿间还露出前端一大截,难以相信这么长一根东西昨晚竟然进到了她身体里。 甬道里长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她细声地喘气摇头:“…不要了……” 他极色情地舔弄她的耳垂:“嘴硬的小坏蛋……” 话音未落,两指忽然插到最深,娇媚的呻吟顿时破口而出。 身体比嘴巴诚实的小坏蛋。 身子痉挛泻出来潺潺的淫水,他抽出手指,任爱液倾泻如注,当着她的面把手指上的水舔进嘴里吞下。 郑尔哪见过这样淫靡的画面,受不了他,“好脏的……” “哪里脏,可好吃了,老公还要继续吃。” 说完手伸到她两腿间,又摸了黏糊糊的一把抽出来,伸出舌尖一点一滴舔给她看,一脸享受的表情如同在饮用琼浆玉液,她气结地捶床动腿踢他,却被他顺势夹在自己有力的小腿间,长臂一伸拿了个崭新的套套过来。 郑尔自知这一次是不想做也得做了,挫败地捶枕说他:“你就不知道累吗!” 苏淮在她身后娴熟地戴套,硕大的顶端有一下没一下戳她屁股,嘴上回答她:“嗯,所以宝贝你要努力。” 让他感觉到累。 “今天不上班,咱们就呆家里一整天吧。” “你!你贪得无厌!” 郑尔有点后悔跟他早一天过来,早知道饿死他好了! 他得意地贱笑,胳膊抬起她一条腿,龟头对准湿滑的入口缓缓挺进,不慌不忙地抽插,边问她:“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?嗯?” 刚睡醒的女体本就没力气,那经得住他一而再的搓磨,郑尔如同一摊泥软倒在他身前,偏要和他作对:“不喜欢……” “哦,那这样呢?” 他忽然加速凶猛地挞伐,囊带拍打在她臀肉上,身下的床都在摇晃,摇床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在一起,卧室中原本温馨的气氛顿时变得热火朝天。 “嗯…你混蛋……” 身后的男人每一次挺腰都把她往前顶,力道之狠好似下一刻就要把她撞飞出去,郑尔两手扒着横在胸前的长臂,张着嘴娇声喘气呻吟,“啊…慢点…哈…好快……” 清俊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,沙哑的声音问她:“喜欢慢的?” 就要她自己说出来,郑尔张嘴朝着他小臂上咬了口泄愤,轻不可闻地回了个嗯,苏淮被她这一咬乱了阵脚,下身失控突突地颤抖,他咬紧牙关忍住喷射的冲动,连连狠插了十多下才缓过来。 她被撞得连声叫唤,眼角流出泪水,只觉下面越来越酸胀,仅存的神志也已被排山倒海到来的情潮淹没,他又一记深入宫口的捣弄,紧致的甬道一松,交合的部位当即水流潺潺淋了他一身。 苏淮留了一半杵在小穴里堵住闸口,小幅度地抽插等她缓过这波高潮,她半阖着眼小嘴微张,有气无力地骂道:“坏蛋…你欺负人……” 苏淮翻了个身,改成把人压在身下操弄,囊带和耻骨共同挤压着挺翘的臀部,往她耳蜗吹口热气:“什么时候搬到我那儿去?” 她趴在枕头里,汗湿的发粘在脸上,娇嗔道:“不搬。” 在她这里都敢这样为所欲为,搬过去怕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。 他柔声诱哄:“我工作很忙的,根本没时间折腾你,而且今天是假期最后一天,情况特殊。” 他只是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而已。 她一口回绝:“就不搬。”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,再忙总要回家睡觉的吧。 现在的郑尔无比肯定,这厮宁愿饿肚子也会把吃饭的一小时空出来做这档子事。 他啧了一声,叹息:“那就没办法了,看来老公只能活在当下,抓住今天大干一场。” “哼…禽兽……” 看吧,淫虫本虫。 房间里暖气充盈已经足够热,苏淮呵呵笑了两句,大胆地掀走被子掐紧她的腰臀挺腰猛干,佯装动怒威胁她:“搬不搬?不搬今天肏烂你的洞。” 他毫无章法地猛攻,粗大的甬道凶狠地摩擦柔嫩的甬道,又胀又痒像要尿出来一样,郑尔紧紧地拽着床单撑住:“就不搬……” 身后的男人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活塞运动,她咿咿呀呀地哼声,脾气也上来了:“你有本事,弄死我好了……” 他不怒反笑,躬身把人抱在怀里亲吻:“没本事行了吧……” 小兔子恃宠生娇,都会咬人了。 事实也证明,他的确没本事,口口声声说要肏烂她的洞,弄了她两次后留心到微微外翻的穴肉,却是怎么都舍不得再闹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