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跟着我没好日子过
金刚和芭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 夜冥自然不想留下傅霈森,天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。 可眼下总不能把人扛起来丢出去吧? 于是夜冥给两个人使了个眼色,金刚和芭比便带着傅霈森去了客房。 晚上傅霈森竟然还大大方方地和这里的人一起用餐,甚至还和夜冥喝了两杯,那样子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兄弟,寒暄客套,不失亲密。 可是却各怀心思。 他们本就站在对立面,如果说是敌人,那也算不上,但是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。 夜深人静 言小溪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睡不着,她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,因为她一直在房间里养伤,行动不便,饭菜都是端进房间里来吃的。 白天睡得太多了,以至于现在到了睡眠的时间睡不着了。 门口传来了试探性地敲门声,言小溪狐疑地走到了门口,也没有想太多,毕竟这里是夜冥的地盘,没有人敢私自闯进来的。 打开门,一个男人闪身进来,一把将她抵在墙上,抬起她的下巴,就来了一个极度深吻。 整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,言小溪瞪大眼睛被抵在墙上,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傅霈森。 那一瞬间,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这一定是在做梦,绝对是做梦! 对,她已经睡着了,所以她是在做梦。 缠绵悱恻的吻,让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都让热了起来,男人的吻开始慢慢下移,有着茧子的手掌心也开始慢慢摩挲她的皮肤。 言小溪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,这不是梦! 她迅速抓住了傅霈森的手,另一只手则推开了他,“傅霈森!是你!” “废话!不然你是和谁在接吻?”傅霈森暗哑的声音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。 言小溪感觉自己有点儿大脑缺氧了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?” 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猜透傅霈森的身份,但是猜的也十有八九了,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,那傅霈森和夜冥是完全不能共同存在的两个人,他来这里,就是狼入虎穴! “你根本就是狼入虎穴!还不快走!”言小溪推了推傅霈森的胸口。 “也说不定是虎进狼窝。”傅霈森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。 言小溪看着傅霈森那笃定的模样,他既然能这么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,说明夜冥是知道这件事的,说明他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。 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 傅霈森勾唇一笑,那邪恶的笑容让言小溪有几分害怕,他直接将言小溪打横抱起。 言小溪刚准备挣扎,傅霈森便道:“别乱动,我腿伤还没有好,小心摔着你。” 这个时候言小溪才发现自己忘记了,上一次见到傅霈森的时候,傅霈森还坐在轮椅上,即便是现在能走,怕是也忍着剧痛,她倒不是怕摔着自己,是担心傅霈森额腿伤。 傅霈森将言小溪放在了大床上,顺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。 深吻再一次袭来,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,夹杂着男女的呼吸声。 “我上次见你就想这样了。” 傅霈森在言小溪的耳边呢喃着。 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一个女人,虽然和言小溪认识的时间不长,可却像是已经认识了许久。 言小溪没有拒绝,因为她一旦表露出抗拒,傅霈森就提醒他注意自己的伤口。 门外,经过这里的某个男人听见里面的声音,脸倏地就黑了! 他抬起手来准备推门进去,却觉得这样似乎不妥,里面的女人的声音是那般的销魂,想必言小溪是没有拒绝的! 夜冥火大了! 也只能愤恨离开,他推门进去只能是自取其辱! 傅霈森到底还是心疼言小溪的,她的胳膊受了伤,他一直躲着她的胳膊,也只要了她一次,生怕她刚刚恢复一些,体力不支。 云歇雨收,傅霈森将言小溪圈在怀里,摩挲着言小溪红扑扑的脸颊,“如果不是因为你受伤了,真恨不得多要你几次!” 言小溪推了推傅霈森的脑袋,他喷出来的热气有点儿烫。 “你来找我,就是为了这个?”言小溪事后才觉得不高兴,自己真是愚蠢至极,竟然都不知道拒绝。 “不然是为了什么?”傅霈森反问道。 言小溪顿时急了,“滚!赶紧滚!” 傅霈森拉住言小溪,“滚到你被窝里,行不行?” 言小溪发觉傅霈森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。 “小桃子呢?” 玩归玩,闹归闹,也该说点正经事了。 “桃子还在医院里治疗,漫漫和墨羽看着她,我受伤了,不想让小桃子知道,所以一直没去医院。” “治疗的怎么样了?” “还好,一切正常,没有发生什么不良反应,这也算是有个好消息吧,我还有时间。”言小溪深吸一口气。 现在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。 傅霈森戳了戳言小溪的脖子,那里有一个鲜红的吻痕,刚好在脖子的正下方,衣服盖不住的地方。 “我在你身上盖了章,刻了印,你胆敢和别人在一起,我饶不了你!”傅霈森用威胁的语气对着言小溪说。 “你是我什么人啊!”言小溪斜了傅霈森一眼。 “你说呢?” 言小溪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冷了下来,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说:“我不想自作多情。” 傅霈森知道上一次言小溪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定向她求婚的,那一次应该是把她伤到了。 他满是茧子的大掌轻轻摩挲着言小溪的脸颊,“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的,但是……” 突然他话锋一转,“跟着夜冥更没有好日子。” 言小溪看着傅霈森,目光里满是星光闪烁,“那你怎么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是如何定义好日子这三个字的?” 傅霈森看向了言小溪,他知道言小溪不是一般的女孩子,她坚强,坚韧,好强,又脆弱…… 言小溪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所以,哪怕到了现在,你还是不能告诉我,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?” 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” “没有完全猜到。”